《大话天骄》第五回
5―雁门关・北抗匈奴
从恶狼谷回来的那天,孔布在赵村东郊驯养了五只狼,之后的这几天,他可没闲着,每天都要训练他的狼宝宝们,也别说,那些狼被他这么一驯,确实变得听话了,不过只是听他自己的话而已。
一日早晨,他们几人一起到城北的市场去买东西,当然只是若楠和维伊两人去买,剩下三人不过是搬运工罢了。
北城门外涌进了很多人,他们身上大包小包的,还有人是赶着马车来的。吴笛等人对此很是不解――“这阳州城里要开集市是吗?怎么来了这么多人?”
“他们是来逃难的。”
他们几人闻声转过身来:“哎呦,这不是盈盈姑娘嘛!你刚才说他们是逃难来的?”(盈盈可是阳州城的城花,在这住的人没有一个不认识她的。)
“是呀,雁门关被左贤王带兵攻陷了,那儿的人只好到这来了。”
“这个左贤王是什么人?”吴笛问道。
“听说他是匈奴单于头曼的兄弟,厉害得很。”
“哦,是吗,我们一定要到雁门关去看看这个左贤王究竟有多厉害!”
经过两天的准备之后,吴笛等人出发前往雁门关,十多天之后,他们抵达了那里。关外随处可见匈奴,关内已是一片狼藉,在那附近还有一些百姓留在那里,舍不得离开,那些百姓得知吴笛等人是来抗击匈奴的,并没有表现出高兴来,反倒是劝他们趁早回去――是呀,只有五个人,这能做得了什么呢?吴笛等人在那些百姓面前露了几手,他们这才对这五人刮目相看,心想――救星来了。
雁门关的百姓们帮他们几人安顿了下来,他们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商量对付匈奴的计策……
吴笛等人到达雁门关后的第三天的下午,他们几人开始向关外进发了,近百名誓死要保卫家园的百姓们提出要与他们同往,他们很高兴地答应了,毕竟人多力量大嘛!他们大张旗鼓地向着东面的匈奴营地进军,一路上,他们斩杀了很多匈奴兵,同时还毁了数个哨卡,当他们到达营地外时,左贤王正在营中操兵练马。
哨兵冲他们喊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“叫左贤王出来说话!”吴笛喊道。
“好大的口气!”
“你要是不去,当心小命不保!”
“哼,风大也不怕闪着舌头……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,吵吵嚷嚷的?”一个身穿铜甲的胖男人和数十名士兵走出了大营。
哨兵赶忙应道:“大王,他们……”
“你就是左贤王吗?”吴笛高声问道。
“正是本王,你们是?”
“来杀你的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他大笑了起来,“就凭你们这点儿人?”
“人少怎么了,我们各个可都是精英呀!”
“精英?比得上我这些精英吗?”他指了指身边的这些人,又指了指营中那些正在操练的士兵。
“你们是人多,可要是真打起来,你们未必能占到便宜。”
“哦,是吗?”
“不信,好,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!”吴笛冲孔布使了个眼色,“孔布,露两手给他们看看!”
“好的!”说着,孔布走到了离大营不远的一棵大树旁,只见他向下一毛腰,双臂抱住树干,用力向上一拔――“呀!”那棵竟被他连根把起。在场的人无论的匈奴,还是雁门关的百姓,都看得目瞪口呆,站在前面的匈奴兵全都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,吴笛这边的人们则是叫好声不断,他们虽然人少,但在气势上显然已占了上风。
左贤王见此,心想:此人真是力大无穷,恐怕本王也不是他的对手。他们只有百十来人,却一个个满怀自信的样子,说不定其他人也都身怀绝技,我们虽然人数占优,可要是真打起来,也未必能占到什么便宜呀!
吴笛看了看这些匈奴兵,又看了看左贤王脸上的表情,心想:已经达到目的了――“我们并不想与你们兵戈相见,那样只会打得两败俱伤,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吧,输的一方任由赢的一方处治,怎么样?”
“那好,你说比什么。刀枪剑戟,斧钺钩叉,本王样样精通,而本王的部下也都英勇善战,你可想好了再说,免得一会儿说我们欺负你。”
“靠,我刚才都说了,不想兵戈相见,你长耳朵了吗?”
“小子,你再说一遍!”
“好话不说二遍!”
“你……”不行,不能动怒,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,“好,那你说比什么?”
“打雪仗呀!”吴笛答道。
“啊,哈哈哈哈……”匈奴们都笑了起来,尤其是左贤王,笑得最夸张。
突然,一个雪团打在了左贤王的脸上,随后是吴笛的喊声――“你笑什么笑呀你?!到底敢不敢和我们打呀?”
左贤王擦去脸上的雪,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:“本王会怕你,笑话!”
“那就来吧!”
左贤王心想:想耍花样,你这可一点也不高明呀!我们匈奴人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之中,抗寒能力那是没的说,比打雪仗,你们输定了!“那好,我们就来打雪仗,可怎么才算输呢?”
“谁先被冻僵了,谁就输了呗!”
“输家要任赢家处治,你说话可算数?”
“当然了,要是我们说话不算数,岂不会被人耻笑,以后还怎么出来混呀?”
“那好,我们一言为定!”
“好,开始吧!”
雪团满天飞,众人陷入一片混战,没有什么阵型,没有什么战术,只有一个“打”。
吴笛这一方虽然人少,但是并不显得逊色。
孔布就如同一辆投石车,一次可以投出一个巨型雪球,对方要是有人躲闪不及的话,就免不了要被活埋了。
而习惯远功的维伊、若楠和陈默,打起雪仗来也是得心应手。
其他人也都本着无敌“个个击破”的原则,奋力对匈奴展开进攻。
几个小时下来,双方打得依旧是难分难解……
傍晚的时候,天气突变,下起了大雪。
左贤王心想:真是天助我也,这么大的雪,这么冷的天,看你们还能撑多久!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,吴笛这一方似乎并没有受到风雪的影响,而匈奴们却显出了颓势。
匈奴们打了一下午,出了不少汗,现在让这冷风一拍,他们可都受不了了。
左贤王也已经哆嗦成一个儿了,却依旧不肯认输――我就不信,你们这些中原人的体质比我们的匈奴人还好,看着吧,一会儿你们就会坚持不住了。
那些匈奴兵都打起了哆嗦,但没有左贤王的命令,谁也不敢停下来,而吴笛这一边则丝毫没有受到风雪的影响,大家是越战越勇,匈奴则是节节败退,已经有很多人被堆成了雪人。
吴笛等人心中暗爽――这帮家伙肯定都没听天气预报,衣服穿得这么薄。
终于,有匈奴兵坚持不住了,私自跑进帐篷里取暖去了,其他那些脚尚且可以动的,也都进了帐。
“你们,要要要要要造反呀!”左贤王大喊着,“给给给我顶,顶住!”
很多士兵们都没有理会――被一刀砍死也比这么活活冻死好!
众将士就这么把左贤王给晾在外面了。
吴笛等人步步靠近,左贤王想逃,但脚已不听使唤了。冷风的呼啸声中,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牙齿在打架――“你,你们怎么也也,不不不觉得冷?”
吴笛揭开了外衣的领扣,露出了内衣,清了清嗓子以标准的“赵氏”口音对他说道:“TJ牌保暖内衣,保暖、透气,这地球人都知道呀。这些你竟然一点儿也不了解,也太Out了!现在知道也还不晚,至少可以死个明白了。”他一步冲到他跟前,一刀砍下他的头。
哈,大功告成!
被冻得失去战斗能力的匈奴全都被俘虏了,而那些顽抗到底的,吴笛等人也没跟他们客气。
“一个也别放跑了!”吴笛高喊着。是呀,不能放跑一个,不然吴笛想出的这个绝妙的计策就会一传十,十传百,变成众人皆知的秘密了,匈奴要是再来犯,那时可就没有更好的招儿可用了。
可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却偏偏发生了,一个匈奴兵侥幸逃出了营地,他是越跑越远。吴笛刚要去追,却被孔布给拦住了――“你留在这指挥他们打扫战场吧,我去追他!”说罢,他拖这个巨大的身子,带着他的宝宝们,朝那逃兵跑去。
吴笛大声问道:“你行吗?”
孔布回头喊道:“没问题!”
孔布走了,剩下的人也没闲着。尸体全都挪到别的地方掩埋了,现场也被他们清理了一番。纷飞的雪花不断堆积,慢慢地掩盖了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战斗的证据,这倒也给他们免去了不少麻烦。
许久,孔布回来了,带着笑意。
吴笛连忙问道:“怎么样,干掉那家伙了吗?”
“当然,那小子没跑多远就被我的宝宝给追上了,他被咬得跪地求饶,而我,当然不会放过他了!”
“啊,那就好。”
见天色已晚,众人回到了关内,村民们热情地款待了这些“**”。
吃饭的时候,众人纷纷向他们几人敬酒――
“吴大侠真是机智过人,要不是你想出这么妙的计策,我们如何能以少胜多呀!我代表这雁门关周围的百姓们,敬你一杯。”
“过奖过奖!”吴笛谦虚了一番“要不是大家齐心协力,计策再高明也是白费。”
……
“孔大侠今天真是表现神勇呀!那么一棵陈年老树,你竟然可以一人将其连根拔起,真是让人佩服。要不是你呀,我们恐怕就没法镇住那些狂妄的匈奴人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孔布没有说什么,只是傻笑,对于热情的人们敬来的美酒,他倒是来者不拒。
吴笛对孔布说:“老兄呀,你是不是也该敬我们几个一杯呀!”
孔布心领神会,说:“吴老弟、维姑娘、陈大哥、大嫂,谢谢各位,我先干为敬!”
他们几个相互对视,都笑了。
孔布天生神力是不假,可要是真让他去拔那老树,那可实在是难为他。
其实那棵树是做过手脚的。昨天夜里,他们五个人一起去了匈奴在雁门关的大营,陈默和若楠对营中的守卫施了障眼术,让他们误以为是下了迷雾,而与此同时,吴笛、孔布还有维伊则在轻手轻脚地给营门外的那棵树松土,并截去了一部分树根。这才有了孔布那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。
让孔布拔这棵树可并非只是为了让孔布出名,这可是吴笛的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。要不先镇住他们,有谁会这么傻,跟你靠打雪仗决生死呀?
众人把酒言欢,唯有一男子愁眉不展,此人叫徐庆。
众人问其缘故,他则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不是我给大家泼冷水,咱们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?”
“你何出此言?”他们不解地问道。
“左贤王的部队虽然已被我们制服,可大家别忘了,几十里外还有头曼的大军呢!”
人们都沉默了下来,刚才的欢乐气氛大减。
吴笛问道:“这头曼是怎样一个人呀?”
徐庆回答道:“他是匈奴的单于,是个凶残不仁,不顾国际社会的阻拦,一心想搞霸权主义、强权政治的家伙,我们雁门关的百姓就是以为他才难以安宁。他若突然暴毙,定会造成匈奴内部大乱,到时,匈奴们定会暂时放弃攻打中原,那样,我们就能有一段安生的日子了。若你们能把他刺杀,我们定有厚,乡亲们,你们说是不是呀!”
“没错!”众人异口同声。
“我们试试看吧,这可不是容易事呀!”